「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,你何忍放新娘孤单一人独候春宵?」
「娶她的是赵王府,是两家的权势,并不是我。」赵湍归冷冷地说著。
「但行礼的新郎官却是你,无庸置疑。」
赵湍归静默,过了一会儿才低语,「玉容,别折磨我。」语气是不胜负荷的破碎。
欧阳珣转身面对赵湍归,双眼直勾勾望向他,轻声却肯定地说:「她很好。」
「她是很好,」赵湍归无可否认,连他初见她时都有一瞬间的失神。「只是,所嫁非人。」
「何必呢?她是无辜的。」欧阳珣又转身望向水面。「这样一位品德学养皆无可挑剔的女子,绝对配得上你,值得你赋予感情,爱上她,你们往后的日子幸福无虞。」
「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饮。玉容,如果我们都看得透,何须如此心伤。」赵湍归的语气有些无奈,也有一丝因欧阳珣的话语而挑起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