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我可以和唐逸他们俩去酒吧吗?」
连贯的乐曲有瞬间的停顿,一个八分之一拍的休止符,细长有力的手指继续规律地驭动琴键。
「学校有在校生不准进酒吧的校规。」
说到底就是不许她去,明说就可以,她这位叔叔从不知坦白为何物。不服气地从地板上一跃而起,她勇敢地与他对望。
「学校不会知道的。」
「不行。」他吐出斩钉截铁的两个字。
「为什么?」
为什么?为什么?她总有许多为什么问他。极度不耐烦地闭上眼,手流畅的动作未受影响,他回以简练的三个字。
「我不许。」
「为什么只有对我不许这儿不许那儿?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的事,临到我身上都不可以?如果就因为我姓泠的话,我情愿放弃泠姓!」无论如何再也不能接受的敷衍答案,多日累积的不满化成怨忽,愤怒之下的人也就口不择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