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男人,而且还有兄弟的名分,父亲那时究竟在想什么?难怪昊从不愿谈起这位兄长,实在无法避免就以一种极端厌恶的口气一语带过。严重洁癖的昊的确是无法忍受泠这种无伦理道理且违反自然的情感,像一种讽刺,她原本以为昊只是讨厌他父亲的风流,原来……
她那可怜的父亲,爱上不该爱的人,在得不到回报后只能以风流成性来掩盖自己疯狂的情感。努力回忆儿时模糊的印象,然而什么都想不起,除了医院的一片白色和躺在病床上的苍白光影外,她记不得一丝有关亲生父亲的回忆。
把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儿托付给厌恶自己的弟弟及爱人,他一定是在昊绝不原谅的冷酷中过世的,那么当时他是以怎样的心清离开人世?昊呢?仅仅因为都姓泠的缘故而抚养自己憎恶的人的女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