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没有错——爱一个分居的男人是错吗?却要承担许多错误的指责,这实在非常不公平,她的心也再难以平衡。为什么大多数的人对他们不曾真正明白,真正了解的事情,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了断语,作了结论呢?
她真想大声疾呼地告诉每一个人,她没有错,事情不是那样的,她——她——可以公开解释一下吗?譬如开个记者招待会之类?譬如写一篇澄清的文章?不?——她立刻又否定这念头,报上没有指明是她,读者也只是猜测,她没有理由逞一时意气地把事情弄大,事情弄大的结果可能更糟,她不能冒这个险!
虽然她走得很慢,也终于是下山了。从山上到山下,她依然解不开心中的结,她依然苦恼、烦闷,她依然觉得好委屈,好无辜,她实在对付不了自己的心思意念,她该怎么办呢?
思烈也许不知道,她该告诉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