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会忘了,那天他吻著她,口里却喊著亡妻的名字。
「我承认,那时我心里还有文慈,但也有你,你一直牵动著我的心。再给我一次机会,好不好?」
「不好,你心里只有一小部分的我,等于没有,我不要活在文慈的阴影下。」她要的是全部。
「烂泥淖很需要人拉一把的,你不留下来,给我一次机会,拉我一把,怎知往后会没有你?文慈的影子不会褪去?留下来,给我们彼此个机会,好吗?」
郝瑟的真诚、认真,打动了她。
「这算求婚吗?没有鲜花、没有礼物、没有烛光,一点诚意也没有。」郝瑟的求婚跟她想像的差很多。
「我都跪下了,还没诚意,郝太太?」不知何时,郝瑟竟跪坐在床边。
「二楼怎么办?」她低声的问,其实她想问的是文慈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