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到听见她宣布婚讯,以为是一场玩笑,傻到去质问维良,让他残忍的说出事实;傻到在证实的那一刻,只想做一个无知无觉的人,远离椎心的痛……」她越说越快,到最后胸脯剧烈喘著,嘶哑的嗓子再也说不下去。
「你做了什么?」两手包握住的十指透问及此事冰凉,不停颤栗著。「我做了什么?我……「她做个绵长的深呼吸,平复激动的灵魂。」细节不是很清楚,只记得冲出他的办公室,上了车,加油门,一直加油门,老觉得不够快,想尽快远离一切……」所有的冲动,造就了谁都不愿意发生的结局。他何必让她再重述?他几乎可以想像那不顾一切的飞驰,只有毁灭一途,而又是怎样的痛苦,才能令一个人心神俱丧?
「还痛吗?」他指指她的胸口,「伤口痊愈了吗?」
「不怕,只剩灵魂,感觉不到rou体的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