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她就算了,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她还记得那时候一起看画的心情,如今却完全不一样了。
万俟晓跟在司徒舞语身后走进主屋,他就知道她会来这里,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总是会到这。将
身子屈成一团的司徒舞语看来是那么无助,他跟著她
坐在墙角。
「这样很危险。」万俟晓轻道。她的模样让他心痛,让他觉得自己很可耻,让他好后悔对她做的事。就算她有过什么曾经,那都不关他的事,他和她之间,只是纯粹的雇主和员工的关系,只要她把该做的完成就好。
司徒舞语没有回话,她知道他来了,也承认他说的对,可是她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。
她的固执让方俟晓叹气,然而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。他只能陪她坐著,听著屋外的风雪一阵又一阵的呼啸。
许久,待司徒舞语停止啜泣,万俟晓才出声:「我们月底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