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水琮抬手按住她的后脑,略微用力将她压回了自己的胸前:“只可惜,不是每个人都如爱妃这般想的通透。”
阿沅用脸颊蹭了蹭水琮的胸口,开始暗搓搓地挖坑:“臣妾只是觉得,偌大的一家子只靠一个女人入宫博前程,那这家的爷们也着实太没用了点。”
说的就是你,荣国府!
这一番话水琮是赞同的,他捋着阿沅如云般的头发,思绪已经飘远,嘴巴却还附和:“只可惜有的人欲壑难填,最终也只会自取灭亡罢了。”
阿沅没再说话,而是静静地陪着他。
这一夜,水琮在永寿宫一如既往地睡了个十分舒坦的觉,第二日神清气爽地起身,在长安地服侍下穿着朝服,他嘴角微微上扬着,可见心情很好。
长安见了凑趣儿道:“陛下每次在珍妃娘娘这儿,心情总是极好的,叫奴婢们呐,瞧了也跟着高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