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心中,我是不存在的,她认得我?记得我?可能吗?
不过我是会记得她的。
回家,我等妹妹回来。
我对妹妹说:「我们搬家吧。」
她呆呆的看看我,「搬?我们签了一年的租约,住得好好的,干吗搬?以前你一直骂我,这一次可轮到我骂你了,你简直有毛病!」
我把妹妹一个人留在那层小屋子里,我回了大学宿舍。
妹妹找到了同学做房客,不愁寂寞,但我是决定再也不回那层房子了。
我常常想起一号门口枯萎的雏菊。她父母把她说得一点感觉、一点知识都没有,她不是一个人,她只是一棵草,她没有灵性。真的吗?我不相信,她知道什么是花。
而且她对我清晰的说:「花。」
她的父母并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