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,这一杯我就先干为敬。以后,裴小姐,我一定要补回来!」乍乍乎乎的,就这样蒙混过去。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豪气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随后又向下一桌走去。
「走吧。」裴文低声说道,放松偎进乔予浩的怀中,一不做二不休,当真做出醉态。能够找到这样好的借口离开,如不好好利用,确实非常可惜。
莫名其妙地当了同谋,无可奈何的乔予浩只得半搂著她,在一片喧哗中起身带她离开。今天的焦点是新郎新娘,所以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们。
「好多了。」出了大院,裴文长长舒了一口气,觉得离开了那种人声鼎沸的嘈杂地方,空气质量都清新了不少。
「你很会演戏。」连虚浮的步子也装得唯妙唯肖,要不是清楚知道她今天根本滴酒未沾,他还真的要以为她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