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底把他们的关系整理一下。归纳的结论是如果要自杀,不如杀滕海圻。
六年前我真以为已经杀死他,所以不得不与他同归于尽,文思,你又为什么要这样笨。
反反复复的思虑令得我头痛欲裂,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,面孔朝下,就这样呆著。
我不换衣服也不要吃东西,累了便睡,睡醒便睁大眼楮。这叫做心灰意冷。等到可以起来,又去探望文思。
他比昨日好。
我说:「你看你多傻。」
他凄惨地笑,轻轻地说:「他不会放过我。」
「胡说,他没有这个能奈。」我安慰他。
「他手头上有录映带……照片。」文思轻声说。
他竟这么下流!我呆住。
「公布照片,我就身败名裂,再也混不下去,这个弹丸之地,错不得。」
「他有什么条件?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