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浣思,我实在不了解你,这个时候——你何必苦苦逼我?」
「你是说——我不再有资格?」她有些色变。
哲凡呆了半晌,似醉非醉.似清醒非清醒地喃喃说:「除了你——谁还有资格?」
浣思没听清楚,她竟是没听清楚,这么重要的一句话,她竟忽略了。
「你是说——再也不会改变主意?」她眼中有泪。
他的头摇晃一下,慢慢从安乐椅上站起来。
「不必为这件事争论了,」他是突然之间清醒的。「让我送你回医院。」
浣思双手一挥,她竟是那样固执、倔强,即使在生命的事上,她也绝不退让。
「你不必客气,我自己会走。」她不谅解地盯著他,「刘哲凡,你——竟是这样一个人!」
哲凡不出声,二十年来,他深深了解浣思的脾气,她既然这样讲,她必不肯回医院的了,但她的病——他心中焦急,加上失眠、酒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