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他故意叹息著把脸转向窗外,褚友梅以为自己无意之间触及了他的隐痛,连忙隔著桌握住他的手。
「这只是我的想法,我总有种莫名的错觉。」坐在欧风味颇重,以原木为主装潢的西餐厅内,披散著长发的她认真的说:「或许,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,但是,它却会限制一个女人很多、很多。」
「哦?」
望著郎世云疑问的挑起了眉,褚友梅连忙接著解释:「这也许是我偏颇的看法。我总觉得一个女人结了婚之后,她的自我成长好像就完全停顿了。我不能否认女人本身的惰性。可是,就像蒋家伟……」
「我知道。」
奥?他知道什么?只见郎世云清了清喉咙,一本正经的说:「就是那个丧尽天良、狠心背义、一去美国就抛弃你的大烂人——这是筱倩跟我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