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岳扶疏仔细端详她的神情,料想她忧虑太重,郁结不解,因而犯起了心病。他叹息道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莫哭了,莫要伤春悲秋,擦干眼泪,回去屋子里睡,每日按时服药。”
岳扶疏是晋明的近臣,锦茵是晋明的侍妾。冥冥之中似有一道无形的沟堑,横亘在他们二人之间。
锦茵忍不住抽泣一声,透过一双朦胧泪眼将他望着。
他是端方诚直的正人君子,做不出欺主背德的恶事,或许他能来看她,已是最大的妥协。
锦茵轻言软语道:“妾身的命是薄的,福气也是薄的,病到了这个份上,妾身还有一事相求……”
“你且细说,”岳扶疏双手揣袖,“若是我力所能及之事,我会帮你。”
锦茵微微垂眼,泪珠盈盈欲坠,含悲忍泪道:“妾身的家乡在虞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