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新鲜。”
水琮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口,不过,他喜爱肉食,对这类蔬菜观感一般,吃完这一口就不肯吃第二口了。
“这屋子是你书房,如今染了饭菜味道,倒显得不雅,冰盆可是不够用?”水琮举着筷子看看四周,西暖阁被阿沅收拾的十分雅静,碧纱橱里只铺了草席,上面矮几上还放着棋盘,棋盘之上是一盘残局。
再往里看,还能看见一方书桌,书桌上笔墨纸砚齐全,桌角插瓶里插着海棠花,窗帘挂着月白纱,微风一吹,纱帘微动,将海棠笼罩其中,影影绰绰,十分清雅。
这样的环境与饭桌当真格格不入。
阿沅闻言叹息:“嫔妾的冰例自然够,只是听闻后三宫那边为着冰闹了好几次,嫔妾便想着自己省着些,那边也能安生些。”
后三宫的事水琮也知晓,只是她们越闹,他就越是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