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他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,那三个字叫在他的口中像有了自己的旋律,格外悦耳。司空空沉醉在他的声音里,平静的心像被催眠一般。
「我可以叫你‘空空’吗?」他淡淡地道,「‘司空空’这三个字连起来喊不是我喜欢的音阶,还是叫‘空空’节奏更明快一点。」
连称呼都得跟音乐联系在一起,他是乐痴吗?「那我也省略‘先生’,直接叫你‘木桩’吧!」最适合他的称呼就是这两个字了。
他不在乎,除了音乐,他显少有在乎的东西。
「你还没走?要住在这里吗?」
住在这里?这算是男人对女人的邀请吗?看他呆呆的表情不像色狼啊?是不是男人的本性被他那双死鱼眼挡住了?又或者,她可以将他的邀请理解成善意的挽留?
不自觉地打量眼前的空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