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卓轻轻叹了口气,「云深,你知道的,爱情不会把人害死,偏执才会。」说完,他潇洒地转身扬长而去,还高兴地背对著他挥了挥手。
大卓走了,何云深却没有走。他的脚步像被什么咒语钉死了,定定地杵在原地不动。周围四面只果绿的墙壁,好似忽然化为魔鬼扑向他,他站在那里许久,全身麻木,不知不觉,冷汗留了满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