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程拾醒,是那样张扬又意气风发,还不懂得圆滑、万全,也懒得去想如何把自己完全摘出去,想做什么直接就做了,不计后果只撞南墙。
她的内核是片野花的花瓣,肆意绽放了,想去哪里就脱离茎叶随风飘走,落在草坪、树梢、屋顶,开心了就再被一阵风卷上云端,坐在柔软的棉花糖上,没有人可以管得住她。
后来高二重新分班,范茹画和她被一纸名单拉进了同一个班级。
再后来,她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。
她是范茹画过去无法想象得到、未来也不可能成为得了的类型,那是她独有的魅力。
“所以。”范茹画喝得脑袋晕晕的,把手指从赵期玉唇边挪开,“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说她不好,她一切都好。”
“你会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