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聆听著,不发一言,急促的呼吸让两人的胸怀紧密贴靠,她快速地思量著,睫毛频频颤动,良久,僵硬的身躯柔软了,她出了声,声音有些低哑:「您先让我起来,您压疼了我。」
他依言离开她的身子,等著她放低姿态,不再出言蛮横。
她挣扎著坐直,伸臂往脑后抽出发簪,黑瀑发丝瞬间滑落在两肩,他正疑惑著,她却将簪于放在枕畔,纤指朝左右拉开单衣,马甲束胸随即现前。
「你这是……」他目瞪口呆,不解其意。
「舅爷,我说话算话。」她俐落地解开胸侧的一排扣子,直到末了,迟疑了一下,缓缓撤去最后的防线,莹洁白皙的胸房在夜灯施放的柔光中敞露,她垂著眼,刻意表现的平静中略显不安。「我不食言,你可以答应带我南下吗?」
他不出声,紧盯著那泛著一层莹辉的胴体,和坚毅坦然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