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啦,贝蒂,你不要这样说,我来台湾只是谈公事,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,好不好?」他对著空电话筒唱著独脚戏,声音大到能让她听得很清楚。「就这样了,现在不跟你说,晚点再打给你。拜拜,贝蒂。」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,一个极其蠢笨的小丑。
他挂下电话。
「凌子舜呢?」沈蓓珊已经在沙发上坐下,饼干躺在她腿上打哈欠。
「他回去了。」席培铭克制情绪,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。
「你们有讨论出新的结论吗?」她问,头微微微侧著,用大毛巾轻轻搓揉头发。
「没什么新的,还是和刚才的决定一样,他继续为我抓偷懒的员工,而我帮他调查十年前的事。」他停下来,偷偷观察她的表情,奇怪她没有追问刚才的「电话」。
沈蓓珊哼著歌,神态轻松的擦头发,脸上全然没有不悦或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