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舉起衣袖頻頻擦拭著淚水,菱型小嘴委屈的微張著:
「……我知道不該去想他的。可是好難啊!靖雅,我……該怎麼辦?」
許佩藍用拳頭揉著眼楮,邊說邊哭邊哽咽。
「你怎麼連哭都這麼好看啊?很少有女人眼楮紅紅腫腫,卻還可以像小白兔一樣可愛的。」巫靖雅文不對題地說道。
「呃。」許佩藍打了個嗝,遮住自己發熱的鼻子。「我現在很丑,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。」
「世界上有九成九的女人都希望哭起來跟你一樣‘丑’。」她抽了幾張面紙塞到許佩藍手里。
「你不要笑我,我最近常常哭,哭到覺得自己像個大笨蛋。」許佩藍又打了個嗝,證明她所言不假。
「不鬧你了,回到正題吧。沙家駒為什麼連試都不試就決定他自己不適合婚姻呢?我和我前夫好歹試了大半年,才發現我們兩個天生相克。」上床時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