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啊,啊,啊……」吕锦涛直著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席培铭大声说:「你将凌子舜推下山谷后,又欺骗他的家人,说已经送他回去,事实上却派人拿了凌子舜的身份证在旅馆登记过夜,好让所有人相信他离开你家后又在别处待过,不至于怀疑到你身上,对不对?」
积压十年的罪恶感,加上如海啸般骤然袭卷而来的剧烈恐惧,终于使吕锦涛全副精神崩溃了。他不自主地连续后退,背脊重重撞上分隔客厅和饭厅的橱柜。
「原来真的是你杀死我的……」凌子尧眼楮布满血丝,脸上肌肉不住跳动,眼前是害死弟弟的凶手,他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。「吕伯伯,你好狠哪!我每日每夜都在地府里祷告你早日良心发现,而你甚至没有为我烧过纸钱……」
「不要过来!」吕锦涛迅速反手从橱柜抽屉里拿出一把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