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舞客在舞厅打架」,只是这—小段。
她相信其中另有事故。
「继续看昨天那场电影?」陆健问。
「算了,笑片我并不太感兴趣。」她摇头。
「那另换—家?」他不死心。
「昨夜斯亦天找你什事?」她转开话题。
「哦——没什重要事,他要我去陪他喝酒。」他说。
她当然知道他没说真话。第一,她跟在后面看见发生的—切,再则,亦天根本不要人陪著喝酒,他习惯了自酌自饮。
她不拆穿他。
午餐后,她又开始工作。
桌上电话响了,她才拿起来,就听见陈先生的声音、
陈先生——不是不再和她接触,派了白翎吗?
「听著,」陈先生的声音又低沉又冷漠。「昨夜你失败了,为什不跟进去?」
「我——那种地方——」
「不论什地方,下次你必须跟到底,」陈先生一丝人情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