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白翎为你已受了伤——你是他们的人,表面上一—」老天!她像发恶梦一样的把录音机关掉,面青唇白的发著抖,原来——原来此地电话是有录音的,她和陈先生所有的话都被录下来。原来——亦天早己知道她的身分,为什不揭穿她呢?
慌忙退出亦天办公室,回到自己桌子边,心还「怦怦」的剧院不停。
他们早已知道她身分—一
阿婶进来,走路轻得象猫。
「啊!小姐早,小姐到得真早。」阿婶」一边说—边走进亦天办公室。
她总是叫姮柔做「小姐」,这「小姐」己变成专有名词了。
姮柔含糊的应—声,不敢看她。阿婶模索—阵,又从后面走出去。
姮柔再回头,已不见了录音机和带盒。
这——一定是亦天昨夜在此地听,大意的留在这儿,今晨想起不对,立刻命阿婶拿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