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太迟。」
若非去打开大门,「你不必担心我的前途,我的路在我手中掌握。」
余心一双手簌簌抖得如落叶。
「你请回吧,别再来骚扰我们。」
她低声问:「我可否探访孩子?」
「不需要麻烦,看情形新生活善待你,不如珍惜今日。」
余女士背脊忽然佝偻,静静离去。
若非松口气说:「我马上去图书馆接孩子回来。」
她关上门。
屋里只剩春池一人,她独自在露台坐了一会儿,回到书房,对牢拾回来的砖块。
她轻轻倾诉:「明年初我的私人诊所将启业,自负盈亏做个体户,压力相当大。」
又过一会儿见她问砖块:「你可有话要说?」
她当然得不到回音。
「无话?」
春池这才发觉整件衬衫已被汗印透,刚才一定非常紧张。
她淋浴包衣,忽然觉得累,躺在沙发上打盹。
半明半灭间,她听到一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