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……你干啥把那团乌漆抹黑的鬼玩意涂……在我身上?」
「你想不想继续痛?」他问。
「当然不想。」此点无庸置疑,她又不是自虐狂。
「你要不要皮肤发炎、溃烂,最后为了活命,不得不用刀尖把肉里的脓块挖掉,剩下一个血洞,在活受罪之后,说不定要拖了好几天才死去。」水昊眯著眼,以惊悚片中才有的声调配乐。「就算侥幸苟活,也留下那种恶心丑陋、小孩子看了会立刻吓哭的难看疮疤?」
「当……当然不要!」根本不必他威胁完,她已花容失色。
「那你希不希望皮肤光滑柔细,任何人都可以再靠近一点?」再如何凶悍的女人,终究还是女人,用「美丽」这招永远有效,否则全球经济这般萧条,为什么化妆品的销售量仍不减退?
「当然希望呀。」他慎重的表情委实具有说服力,她只有频频颔首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