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著脹痛欲裂的心口,憤怒地嘶吼,「簡大哥,你說得好輕松,可是我好難過,你知不知道?!」
自從知道身世之後,疑問慢慢地冒了出來,對母親、對父親、對外公、對外婆……對那些應該呵護她的至親。
在感到缺憾的同時,一股怒氣緩緩生成,她不想怨天尤人,也不想提那些已成事實的憾事,所以她勸自己忘記那些想法,小心地隱藏心情,可是他為什麼偏要挑破她的傷口?偏要逼她面對難題呢?
「我知道,我陪妳。」他明白她不至于恨,但終究難以釋懷、無法諒解的心情,他也知道她選擇了逃避,但與其讓她壓抑著傷口,他寧願發狠將膿擠出。
大手包住憤怒的小拳頭,強而有力地一握,就像在說:別怕,妳有我,我在妳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