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姊弟俩的私事,他的确毫无所悉,多年前一直由景父负责打点,待景父撒手西归,他只管按时汇款,并不打算多接触了解。
「那一天——结果还好吧?」他犹豫了几秒,还是问了。劫案当时不知她说话有困难,态度欠佳了点,可任谁也想不到,在天涯海角的一方会踫见和自己有关的人。
她耸耸肩,似笑非笑写道:「托您的福,我在警局坐了—晚上,到机场的巴士也跑了,还劳驾我弟弟赶来向警官做证,我只是倒霉的过路人,不足探风的同伙劫犯,也不是顺手牵羊的小贼。」
两人各怀心思对视半天,他终于调开目光,沉默地用餐,直到用毕,自行倒了杯茶喝,才别有意味地重启话端:「一佰万已准时汇到,你该满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