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女人为爱的牺牲奉献,有时连她们自己也会感到惊讶。
季博阳先是释怀一喜,接著又是一忧。「可是你乃政要之女,我没身份没地位的,太委屈你了。」
「不!不委屈。」曾杏芙脱口而出。「你明明知道我讨厌那些包袱,我只做个平凡人,过著平凡的日子。」
「可是我是孤儿耶。」
「换个角度想,我不用伺候公婆啊。」想不到他洒脱疏狂的外表下,竟是如此的自卑。曾杏芙握著那双艺术家的大手,好想把爱和怜惜一股脑儿都给他,让他明白他并不孤独。
「可是我们门不当,户不对,就算你无所谓,伯父伯母不见得不介意。」季博阳仍然郁郁不乐。
「这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了,爸妈思想开通,不会有什么门第之见啦。」扯了大半天的「可是」,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