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颖凡丢给梅竞男一个「谁怕谁」的眼神后,先倒了一杯咖啡给瑜璇,然后开堂问审。
「瑜璇啊!我跟竞男是想知道妳和毅勋昨晚……嗯……做……妳知道的,毅勋有没有戴……我是说,毅勋他知不知道要做好准备?」周颖凡细声细气的问。
「毅勋要做什么……什么准备?妳难道忘了吗?他是被我『强迫』的耶!要准备也是我在准备啊!不过,我不懂妳是说准备什么?香槟吗?我是有准备香槟啦!」瑜璇天真的说。
「徐──瑜──璇!妳是脑袋秀逗,还是短路了?妳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们的意思吗?」周颖凡的语气益发轻柔,但心中的火气指数却直往上窜。
「颖凡,妳和竞男的国语程度实在该加强了,秀逗和短路是同义辞啦!」瑜璇又不怕死的猛捋虎须。
周颖凡的自制神经顿时崩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