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父亲楚琥尔乌巴什是钟察海的叔父,我们是堂兄妹。噶尔丹汗病逝后,钟察海把残部交给我,自己则带著噶尔丹汗和阿努夫人的骨灰去了天山南北,我已经两年没见著她了。」
费扬古跌坐在圈椅内,再没缓过神来。
一直想要让费扬古彻底清醒过来的保绶目的达成,反倒不知所措起来,扶著费扬古的臂膀不住地劝慰著:「也不是完全没有钟察海的消息,至少知道她过得不错,且没有跟别的男人跑了,你还有希望,对吧?」
好吧,他承认,他不会说安慰的话,他还是闭上嘴巴好了。
出乎他的意料,费扬古竟笑了,像个孩子似的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,「她就在京城里,她来了。她骗得了天下,却骗不过我的感觉,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