岱宇轻轻向乃意倾诉:「我曾向亡母祈祷,盼望得到祝福,也许她另有旨意。」
乃意不与她谈这个,她只是说:「你倒是好,一直喝,却还未曾变为残花败柳。」
岱宇安慰乃意,像是不忍叫她失望,「快了,快了,再隔三两年,一定会倒下来。」
乃意啼笑皆非。
彼邦的小红屋一直空置,乃意极力主张租出去,「空著干什么,做博物馆还是纪念馆?不可给伤感留任何余地任何借口,趁早扑杀,以免滋生繁衍,弄至不可收拾。」
维真瞪著她,「乃意,你真的可怕你知道吗,像你这样挤不出半滴闲情的人,怎么写得好小说?」
「你同我放心,作者是作者,故事是故事,笔下女主角要多浪漫就多浪漫,至于我,时刻欲仙欲死,悲秋伤春,又怎么天天趴在桌上写呢。」
肯定是歪理,但是一时又找不出破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