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夫妻,拜过堂,成过亲,孩子都生了两个——可那是在她失忆前。
他娶的是白衣斜日,不是女主斜日,他可以跟那个流浪到革嫫把他当成唯一亲人的斜日成为夫妻,却无法为一个生活在自己身边数年的女主宽衣解带。
他有读书人骄傲的尊严……或者说是自卑。
偏过身子,骆品拒绝了她,「这里是王宫,别这样。」
「别哪样?」她明知顾问,从身后抱住他,她又问,「别这样?」偷袭他的唇,成功,「别这样?」她的小手探进他那身青衫,再向下探去,她笑得更为诡异,「还是……别这样?」
她这么快就忘了上次见面时他们之间的争吵吗?真是健忘!
他还记恨她没告之她的真实身份?好小气的男人!
他复住她的手,甩不开,也舍不得甩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