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不,也不是每个人都如此想,」他仿佛在为自己分辩。「有许多人仍注重精神生活,并不那么注重名利。」
「有吗?」她仰头喝光杯中酒。「不是绝种了吗?哪里找?」
酒精使她眼楮发光,更加柔媚。酒精也令她神经松驰,她的视线尽在他脸上。
「哎——我知道有很多这样的人,」他有点窘迫,又有点兴奋。「一定有。」
「你是吗?」她放肆的问。
「我想——我应该是。」他结巴的。
她召来侍者又要了酒。
他默默地拿起酒杯,整整的喝了一杯。
他们喝了不少酒,讲了很多话,事后都记不得那是什么,总之很轻松,很开心,很兴奋,很愉快。
午夜三时她送他回家,临分手时,她主动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,扬声笑著离开。
立奥昏昏沉沉的上楼,倒在床上就睡,根本不知道脸上的唇膏印。
是早起的可若发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