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間,盡是令人窒息的沉重壓力,沒人敢先開口。
「你……氣我隱瞞你嗎?」私下不用敬稱,是長年來的習慣,也是她一直感受到,他對她特別的地方。這是她晁玄錳唯有的特權啊。
他沉默許久,表情冷然,也沒刻意要她回話做出區隔,可態度依然高傲。
「玄鈺,你瞞騙我整整三年。事發後又頑抗否認,就是堅持不吐實。若換成是你,你不氣嗎?被你當成傻子玩弄于掌心,你將我這皇子的尊嚴置于何處?」
她認清他不再是那位體恤部將的王君,也不再是笑談風生的密友。
她于他,如今只是個欺君罔上、罪名確鑿的人犯而已。
「千錯萬錯,是我的錯。一切罪名我一人承擔,只求殿下放過晁家。」
毋須再辯解,她認了罪。
如果他扮女裝和她當姊妹,偷看盡她身子無限春光,她也會生氣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