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什么都不用知道,只要明天早上让直升机准时到这里就可以。」
「你们走了,酒吧怎么办?」
「不是还有你在吗?你就先帮著照看一下。」
「我一个人可以做些什么?」生命就是不能理解另两人的疯狂。
「谁说你只有一个人了?」酒精的视线落在钢琴师的背影上,那个背影从方才坐下后就没有移动过,而琴声也一直没有断过。
「是他?那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。」几近无声的嘟哝,也是无可奈何的叹息。
可琴声不止,忧怨的音乐似怒涛般激起心灵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