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于欢还是装作不在乎,但她心里急死了,她好想赶快知道事实的真相,想赶快告诉母亲——她没有爱错,那一切都是误会。
杰尼突然把于欢揽了过来,并将另一只手也环住她,头顶著她的头厮磨。
「在我读小学时,父母亲就离婚了。我爸后来在亲戚的引介下进入‘厚德集团’,父代母职下日子过得不轻松。媚姬是‘厚德集团’原主子的女儿……」杰尼一会儿叹气,一会儿远眺海面,清楚地向于欢说了明白。
「这是什么时代,都千禧年了,哪还有不能自主的婚姻,就算真有什么恩情包袱,也不能勉强凑合不相爱的男女啊?」
于欢并不是不相信杰尼的话,而是不相信现在还有那么「乖」、那么「听话」的孩子。
换作是她,如果母亲要她把婚姻当成交换的筹码,她绝对「誓死不从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