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范里来开门,看见顾晓敏面如金纸,擦伤的地方搽著药水,不禁大惊,相隔不过三两小时,不知如何会搞成这样。
一方面晓敏到此时才怕出来.双腿放软,急急脱下撕破肮脏的衣服,坐下喘息。
范里斟出热茶,追问晓敏:「你没有事吧?」
晓敏摇头,「只是皮外伤。」她把抢劫过程说一次。
「你受惊了。」
晓敏勉强牵牵咀角,「此类事件,在香港,司空见惯,一天起码十来宗。」
虽这样说,半夜,还是尖叫惊醒,范里过来照看,只见晓敏滴汗如水中捞起一般,浑身滚熨,连忙服侍她服退烧药。
晓敏好心得到好报,不然不知如何渡过这个夜晚。
天蒙亮,她才镇定下来,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不幸事件,才沉沉入睡。
醒来已是中午,晓敏对范里说:「拜托你到西区医院走一趟,代表我们二人探望老好郭剑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