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她的嘴皮子坏了点儿,但卧床养病的这段时间,没有任何事比看书对他更有吸引力,看在她为他著想的份上,他就暂且放她一马,不跟她计较谋杀朝廷命官之嫌。
只是,他依然搞不懂,为什么自己顺理成章地再度留在这里,继续做她的未婚夫婿。他的苦日子究竟何时才到头啊?
呱!呱呱!
那是乌鸦的叫声,不用撞见灾星,他自己就能发出那般惟美的灾难之声。
无聊!无聊的他只能看书,看越族典藏的书籍,了解所有和越族有关的知识,深切体会到母系氏族是怎样的定义。
在越族女为尊,男为卑;女主外,男主内;女人说话男人听,女人休夫男人哭——这叫什么事啊?
平芜越看越气,越看越没劲。越离歌存心要消灭他的男性本色是不是?居然全部拿这种类似教育手册的书籍来熏陶他,同化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