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,别说是滚,要他爬都没问题。
阿呆站在门口听著两位主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峙,他忽然很想问一个庄重无比的问题:
那……他到底跟著谁?
次日清晨,越离歌果然极有信用地早早等在了平芜的厢房门口。等啊等,却等到日上三竿仍不见他出来。
「这种男人如何能娶回家?分明是懒鬼一个,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,连起床都比别人晚。」还是早点儿将这座神送回京吧!也省了她心头的一尊大麻烦。
她指使阿呆前去拍打平芜的房门,谁让她是女子呢!按照越族的习惯女子是不能随便进人男人房间的,倒不是怕失了身份,只是不想唐突了男人——跟汉人正好相反的定论。
阿呆犹豫了片刻,终于决定在越州这块地盘宁可得罪爷,绝不惹恼了地头蛇,还是拍门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