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在发什么神经?」张泓棋错愕地推开她,竟然看见一张满是笑意的脸。就算她再怎么喜怒无常,这样的举动也太离谱了。「你是不是受刺激过度?」他忍不住替她担忧起来。
刘舒舒笑得可开心了。「我刚刚那些话是试探你的,因为我不希望旧事重演,我爸爸教我这样做。其实你说的那些话,我爸爸早说过了。」
自己的爱情还要爸爸来指导?居然有这种狗头父亲?张泓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但事实摆在眼前,有其女必有其父。
不过,刘舒舒的笑容让他难过起来,原以为他们同病相怜,现在,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。
「我要走了。」张泓祺准备回家慢慢咀嚼自己无尽的苦闷。
「明天我们再出去?」刘舒舒又问。
张泓祺懒得吭声,迳自朝门外走去。她亦步亦趋地跟出门口,在他接近车子时揪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