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犹如被人当头淋了冷水似的,作不了声,可儿也太坦白了,这种话明明伤我的心,她也忍不住要说出来。
她握紧我的手,「汝强,我是为你好才这样把话直说,我不想拖你三年五年的。」
我叹口气说:「我自愿的,只要能时时见到你,我倒并不介意年是否会嫁我。」她哭泣,「你何必对我这么好?」
「咦,」我振奋,「你为我落泪,原来你也会为我落泪。」
可儿摇摇头,泪落得更急了。
我还是没有失礼,把她送回家去。
到了家门,门口打横放著一大束白色的长睫玫瑰花,是我先看见的,「咦——」
可儿全身一震,去拾了起来。
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什么,我只是说:「谁送的?」
可儿说:「汝强,你倦了,我也累了,我们明天再说。」声音很温和。
我说:「可儿,我总是顺你的意思。」朝她摆摆手,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