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丁起崴顿了下,雪茄抽完了,他换上自己最喜欢的长寿香烟继续抽著,「那小子好像很喜欢冷笑,不过我就是欣赏他这一点,有男子气概,不像他父亲,自以为是古时候的书生,一天到晚‘卖笑’。」
丁易汝不自觉地学著何晓生惯有的动作——她眯起眼,从眼缝里打量她的父亲,冷然一笑,「您和何伯伯有仇?」
「没仇!」他断然道,「我只是不骂骂他会不爽。」
「何伯伯不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吗?您怎么可以乱骂他呢?何况您不就是要我这做女儿的牺牲自己终身幸福好为您‘报恩’?」丁易汝甜甜地对著父亲笑。
「咳咳!」虽然这时的女儿看起来纯真可爱,但是他还是不自在地干笑一阵,「对,何书丞是咱们家的恩人,所以爸爸才会忍痛把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嫁给他们何家做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