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让我微感吃惊的是,仲儒好似这里的常客,他一领我进门,便有不少人同他打招呼;对于吧台内长得过分清秀的调酒师,更如交情匪浅般,从我一落座,他便老用一种说不出感觉的眼神瞄著我——带著戏谑、含著丝敌意……
仲儒看出我的疑惑,便主动告诉我,这间PUB是他和一个朋友合资经营的,他算是半个老板,不过他从不过问PUB的营业情形。原来,我并不真的了解仲儒;原来,除了学校的事之外,我对仲儒的私生活根本是一无所知。霎时,我有种不被重视的不悦与失落感;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哥儿们。
也许是因为这里是仲儒的地方,也许是因为任性使然,也许是……心中莫名陡升的郁闷感,教向来滴酒不沾的我像赌气般,连灌了三杯辛辣又烈口的威士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