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恋爱中的女人回来了?」思朗抬头看她一眼。
「学校要考试?」思曼问。
「不考试不能温书?」思朗放下书本,用手指抚模一下眉心。「现在跟中学时代怎?一样?以前为考试而读书,现在则一切为自己。」
「很好。」思曼坐在对著床的沙发上,她想著该怎样开口对思朗说。「成长,成熟是很好的事。」
「恋爱没有好处,徒令人失去上进心。」思朗笑。
「你太偏激。为什?不说恋爱会令人堕落?」思曼笑。
「堕落就太过分。」思朗凝视她。「今天你心情好?怎?会有心情陪我聊天?」
「每天心情都很好。我心中自有一个平衡情绪的机器,永不会失去控制。」
「不要夸口得太早。」思朗笑得神秘。「新男朋友还不能强烈地影响你的心情?」
「任何人都不可能‘强烈’的影响我,我一直把得失看得很淡,情绪起伏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