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焦地转首望向俞一飞,「雁哥哥身上的毒已累积了十多年,毒性已经散入五脏六腑,再不设法医治,恐怕活不过冬至!」
俞一飞一点也不惊讶地大叹了一口气,哀怨地道:「这没什么稀奇,我们几个师兄弟们从小就被师父在体内各自植入了一种剧毒,每每发作起来总是让人生不如死!只不过师父在师兄身上所下的毒,比起其他师兄弟们的要来得阴狠毒辣多了!」
「你知道你们体内植入的是什么样的毒吗?」梅绛雪问。
俞一飞点点头,有些丧气地道:「知道又有什么用?师父在我们身上下的毒全是来自西域和苗疆的奇毒,他老人家狡猾得紧,没留下任何炼制解药的线索。」
「那这么多年来,你们是怎么存活下来的?」梅绛雪不解地接著问道。据她所知,没有一种剧毒能长期存在于人体内而无生命之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