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简单,贪心的男人并不多,」她感慨,「只有他肯娶我,所以便嫁他。」
「谁说的?你那么美丽,一定有许多男人求之不得,你太心急了。」我说,「况且,我相信是他先追你。」
她意外,「只有你为我说话。」
我拍拍她手臂。
「那时他刚离婚,太太下堂离去。据说为他有外遇,闹得很不愉快,前妻带走他大部分产业,他几乎不名一文。」
我静静听著。
「我对生活的要求极低,从没希企在婚姻中得到幸福,但我很努力生活,我惯了。」她美丽的面孔是静止的。
「你应当得到更多,」我说,「但你此刻有钱,也应满足。」
「是,」她露出一丝笑,「文思不知道,他的店址,其实是我的产业。」
我笑著摇摇头,「文思是纯洁的兔宝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