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——」隽之脸又红了。
「他就是这一个人。」王森不甘寂寞,「心肠又软,良心又好,认为全世界都是好人。」
恩慈望著隽之,仿佛是问:「是吗?」
「我做事——但求尽心尽力。」他说。
「在香港,你这尽心尽力往往被人目为傻瓜!」王森说,「社会现实啊!」
隽之觉得很不好意思,怎说到他身上了呢?
「令尊——现在情形怎样?」他问。
「一样,没有进展也没有退步,等外伤好了我会接他出院。」她说。
「有人照顾他吗?」隽之是真关心。
「我。」
「但是你要上班,怎能有时间?」他不安的。
「这是没办法的事,我尽量安排。」她说。
隽之没说什,但心中已打定主意,这个忙他是义不容辞地帮定了。
「我家有个老工人,或者可以让她去半天,服侍令尊。」王森实在热心。
「再说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