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知道她想问什么,也知道她为什么问不出口,因为她怕听到的是坏消息。
「耿炫那家伙真的有够变态,他还特别在房里弄间恐怖的密室,身体就是关在那儿,若非耿忻带路,我们大概要翻到明年。」虾米补述。
「真的?太……好了……真是太好了!」她为他高兴,但随即又忖及——「可是……你为什么没有‘回去’?」
「我也不晓得。」他耸肩。
她揪住虾米的衣襟问:
「你把我问倒喽……」虾米颓丧著脸。
「你不是算命的吗?」她问。
「没错,我是算命的,但我‘只’是个算命的,并不是灵媒或道士呀!」虾米哇哇叫。
「那么……你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喽?」她萎靡地垂下头。
「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问我?表哥是、耿忻是,现在连你也是!」虾米抓狂地跺著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