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就是他的回答——白开水流进唇间,滑过喉咙,进入腹部。水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他那么静,那么冷,仿佛没有任何感觉和反应。幸之雾静静地望著他,守著他,像看一条沉睡的喷火龙。
然而,真正的火山,在平静隐藏下的火山终于爆发。
「你根本无所谓是不是?这个孩子对你而言无所谓是不是?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,因为你根本不想见到他,不想让他存在,如果可能,你想把他杀掉是不是?」
白开水的滋味在于没有滋味,这正是它有别于其他饮品的特点。
他的沉默让幸之雾恼火,他没有反抗,等于肯定了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,那他……还想不想要她?
「卓远之,你觉得我和这个孩子都是麻烦是不是?如果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,你根本不想看见我。